“冷静一点，上条学长!”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食蜂自不量力地想要拉住当麻，却被轻易推开。 “呀!” 连当麻自己都没想到轻轻的一推会让这个女孩跌倒。食蜂毫无防备的摔倒在碎石路上，洁白的的丝袜擦出了裂口，染上了一缕殷红。 “女王大人!”派阀成员纷纷围了上去，几乎是怒视着当麻。 当麻的眼中有了一丝愧意，又很快被坚定的眼神所替代。 “可恶啊!”他狠狠地砸了一下车门，里面被食蜂操控的司机都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查到美琴的所在位置，几条必经之路却同时全部进入了管制状态，被持枪警卫看得死死的。也难怪他会想要冲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请不要失去冷静上条先生。” 润子挡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那些警备员手上的枪了吗?无能力者冲上去就会被立刻击毙的。” “我一定要去。” 润子瞟了一眼食蜂的伤势，更加坚定地拦在了当麻的面前。 “在这之前，你不觉得你应该先向某个人道歉吗……” “够了。” 食蜂叫住了润子，仅仅一个眼神，就让她认识到自己多嘴了。 “我们会帮你的......上条学长。请不要一个人扛着好吗。” 金发少女坐在地上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说道。 其他派阀成员扶起了食蜂，情绪都有些激动。 “已经够了吧，那个男人太不知好歹了，为什么女王大人要这么帮他啊！” 当麻沉默了，和美琴分开让他快要失去了理智，他知道自己一直让这个不认识到少女帮助自己是很任性的行为，但是啊。 “我只是想快一点救出她啊……”他小声呢喃。 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慢慢改变了呢。什么时候起，美琴对他已经这么重要了呢？ “你们几个，都安静一点。” 食蜂用手帕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她的身子很弱，不太适应伤痛。 “操控力，应该不需要吧......” 如果她想，她完全可以操控在场的所有人，而这派阀的成员们也很清楚。食蜂展示了女王的威严，让她们都闭了嘴。她们满是疑惑，却只能保持沉默。 或许她们永远无法理解高贵的女王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帮助一个不懂礼貌，心里明显装着别的女人的人。 她们永远无法知道女王大人这时候在想些什么。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食蜂小声说道，她不需要她们理解，反正最后这些记忆都不会留下，就像眼前那个少年，一定会忘记自己一样。 “去当她的英雄吧，上条学长。” 食蜂拍了拍当麻的肩膀，决定和他一起突破防线。 ———————————————————————— 艾札力的卧室 美琴醒了，眼前是已经不再陌生的天花板。 “又被迷晕了吗？” 她很快理解了情况，令她自己意外的是，她没有很强烈的后悔的情绪，更多的竟然是一种无奈。 “你又得逞了，人渣。” 她叹了一口气，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咦?” 身体没有被束缚，力气也没有因为药物所减少，虽然还是不能用能力，但是...... 美琴轻易的从床上起来，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丝毫的限制，衣物也是完整的。 “这到底的……” 美琴不解地环顾四周，另一个无法理解的场景出现在自己眼前。 于此刻自由的自己相对的，艾札力被铁链死死地拴在墙角，手腕上磨出了鲜血，看上去是拼命挣扎过。 “你醒了吗，御坂小姐。” 艾札力有气无力地说着。他手腕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即使有药物辅助，仍是处于失血过多的状态。 “发生了什么?”美琴不禁问道。 “这是表示诚意，御坂小姐。” 艾札力抬起头，挥动了一下束缚着右手的铁链，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让你能放心地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请原谅我，因为这种原因迷晕了你。” “哼，放心?”美琴苦笑了一下，艾札力的脸，对她来说早就已经是梦魇一般的存在了，仅仅是这样，根本不能让她有丝毫的安心。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以当做借口，也可以当做解释，或是一些我说了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话，无论哪种都无所谓，反正这些话估计就是我的遗言了。”艾札力抬起了头，眼神中早已没有了之前的贪婪与冷酷。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是吗？” “……” 见美琴没有说话，艾札力继续说道:“这些天里，我骗了你很多次，也做了很多无法原谅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我没有撒谎。” “我喜欢你。”他看到了美琴眼神中的厌恶，但是还是选择说出了口。 “是你把我从学园都市的污浊中拯救了出来，是你让我想起了，这个世上还有这般美好的东西。” 他望着美琴的眼睛，继续说道。 “所以，我才会在任务之外也关注你的安危，甚至利用职务之便去打探你的消息。也许你不会相信吧，那是的我没想做任何出格的事，只是想默默地守护着你。” “直到那件事。” “某个狂热的Skillout阻止，盗取了anti-No.3与anti-No5，两个学园都市防患于未然用的，针对性抵抗level5的武器。” “他们想杀了你和第五名。” 艾札力的话听上去不像是空穴来风，美琴的额头已经有了豆大的汗珠。 “你还记得4月份时，常盘台附近的瓦斯爆炸吗？” 见美琴有些印象，他接着说道。 “那是其实是抢了anti-No.3的人被我逼急了，引爆了房间里的炸弹。你们当然不知道真相……” 艾札力掀起来头发，露出了一道令人胆寒的伤疤。 “毕竟一群疯子想要谋杀一个初中生，又被另一个不听指挥的暗部人员阻止，可不是什么值得宣传的东西。” “我的脑子被插进了四五块弹片，脑浆血液混成了一团，真是讽刺啊，如果不是在学园都市，我肯定已经没命了。” “如果我那个时候就死了该有多好。” 艾札力的眼神逐渐暗淡，不敢直视美琴的双眼。 “如果那个时候我死了，就不会伤害到御坂小姐了……” 他突然止住了了口，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因为他知道，这在美琴眼里，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美琴欲言又止，只得等他说完。 “那场手术，让我活了下来，也让我的脑子出现了一点变化。我能感觉到某个情感的闸门变得四分五裂，占有欲 ，保护欲，征服欲，像洪水一般涌了上来。 “我对你成瘾了。” “想要靠近你，想要了解你，想要闻到你的气味，想要和你交合。我想要你的一切，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你知道戒断反应吧？是指反复、长期、高剂量使用某种成瘾物质后，在减量或停用时出现的一组症状。” “这种症状每个人都有些差异，有的人只是呕吐失眠。而有的人……” 艾札力扯开覆盖住大腿的一截布料，大腿上的伤口恶心而醒目。 “最严重的时候，我用那把黑曜石的小刀，插进了自己的大腿 才勉强抑制住不去对你下手。而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不住地颤抖着。他很清楚自己犯下的罪孽。 “我开始无法满足，我开始无死角的监视你，用职位之便全方位搜集你的信息。跟踪，尾随，偷拍，所有跟踪狂的龌龊勾当我都干过，我………” “我甚至对你施暴，夺走了你的身体，还想让你的心也属于我，甚至......” “甚至有的时候，会冒出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的想法……” 他说出了非常可怕的话，但是表情却逐渐变化，不再是痛苦地忏悔，而是沉浸在了幻想之中。他狰狞地笑着，嘴角甚至有唾液滑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征兆地，他向美琴飞扑过去，直到被铁链拽住，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道磨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向一个野兽似的咆哮着，难以抑制对美琴的欲望。不断的挣扎着。 美琴惊呆了，她这才明白他口中轻描淡写的“戒断反应”是什么意思。 他化作了欲望的猛兽，无法用理性去控制。 他挣扎着，努力着，直到手腕上出现一道道血痕，直到精疲力尽。 她难以想象，那个高高在上对他施暴的男人，会有这样一面。不，或许正是这样才合理。 “拜托你......御坂小姐。” 他似乎恢复了意识，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美琴，让美琴有些疑惑。 “拜托你...杀了我。” “我也无法原谅自己，就像你一辈子无法原谅我一样。” “让我，死在你的手上吧。” 美琴震惊了，刚要下床，却踢到了一个金属制品，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那是一把漆黑的手枪。 看来对方连凶器都为自己准备好了。 他付在地上，像是接受了这一切，他要说的话已经结束了，现在已经没有留恋了。 “你真的从头至尾都是个人渣啊......” 美琴拿起了那把手枪，声音有些哽咽。 “王八蛋，人渣，混蛋……” “太过分了......” 美琴跪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 “已经夺走了我这么多东西，现在连恨你的权利都要剥夺吗……” “我......” 啪的一声，美琴起身给了艾札力一个耳光，她姑且控制了力道，没让他立刻昏迷过去。 “不是要把我当成玩具吗!不是说要把我玩弄到死吗!要做恶人就做到头啊!想让我杀了你，就别说那么多废话啊，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我没法抑制住想要告诉你的冲动……” “闭嘴!!!”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美琴咆哮着，呐喊着，凄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情，她厌恶自己对眼前的渣滓再一次产生了同情。 “动手吧……御坂小姐。” “咔嚓”的一声，美琴拉开了保险，抵住了艾札力的额头。 “好啊......那我如你所愿。” “谢谢你。” 艾札力闭上了眼睛，他在等待他心爱的女孩扣动扳机，等待子弹穿过他的脑前叶，击穿他的头骨。 他等待着，等待着美琴完成她的复仇。 这是她应得的。 “嘭————” 枪声在房间里回荡。紧接着是一阵宁静。 （尾声）新生 “嘭————” 子弹击穿了艾札力的铁链，只留下了一阵回响与艾札力惊愕的神情。 “就这么杀了你，也太便宜你了。” 美琴冷冷地说道。 “给我用一辈子赎罪，死后下地狱吧。” 她恶狠狠的发言，掩盖不了她没下杀手的事实。 “我……有这个资格吗……” “有没有资格，应该交由警备员判断。你的死活，不该交由我来定夺。给我起来，去警备室。” 美琴将艾札力拉了起来，用枪抵着他的额头。 “对我来说，只要你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够了。” “御坂小姐……” 艾札力望着美琴的脸，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 “对不起。” 这大概是他最想说的话吧。也许他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美琴的原谅，但是得到她的理解，已经是他今生最大的救赎了。 美琴望着他的脸，那张她曾经厌恶痛绝的脸。她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没有变化，只是除了痛恨之外，多了一些情感。 那么，自己有做出正确的选择吗？如果是那个笨蛋，他又会怎么做呢。 她不清楚。 她也不想弄清楚。 一切，都结束了。 “噗呲......” 刹那间，艾札力的头部如同被敲碎的西瓜，从内部炸裂开来，血肉，脑浆，头骨，四散飞溅。溅到空中，溅到身后的墙上，溅到了少女的脸上。 他的脖子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冰箱，挤掉了他脑袋的位置，将脖子以下的部位，被冰箱顺势压得粉碎。 少年在一瞬间变成了面目全非的肉块。他的罪行，忏悔，与过去全都化为乌有。 或许，真的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得到救赎吧。 “你没事吧，第三位。” 一个曾经听过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裹着绷带的不良少女，level4的大能力者，结标淡希举着手电筒，从门口走了进来。紧接着冲进来的是一群训练有素，却和警备员服饰相差甚远的持枪警卫。 “我们是来救你，以及清理门户的。” 该来的，一个也没有来。不该来的，却接踵不断。 美琴感到一阵眩晕，呕吐感接踵而来。获救的喜悦，仇人死去的快感，她一样都没有感受到。 ———————————————————————— 医院 “没关系的美琴，不用和我道歉，早上的事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的。” 当麻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但是此刻，这份温柔如同一把尖刀，剐着美琴的心。 那一天，当麻在暗部成员之后来到，见到了满脸是血的美琴。 他激动地抱了上去，却被美琴一把推开。她至今也无法忘记当麻惊愕的神情。 美琴对男人开始本能地抵触，哪怕是最亲密的当麻，仅仅是微微触碰也会让她浑身发抖。 而今天早上，治疗再一次失败了，美琴调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想要抓住当麻的手，却还是被恐惧击垮，病理性地呕吐了起来。 “差不多了吧……”美琴哽咽道。 “什么？” “差不多，可以把我丢下不管了吧。” 美琴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这样碰都碰不得的女朋友，留着也没有意义吧。” 她没有抬起头，她没有勇气看自己的男朋友。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啊！” 当麻恨不得马上抱住她让她打消这个想法。 “听好了美琴，我是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如果你看不上上条先生了，那我可以马上离开，但是如果是别的原因，那我一定不会放手的。” 当麻伸出一只手，似乎是在期待少女与他相握。 “我会等你能握住我的手的那一刻的。毕竟没能早点救出你，也是男朋友的失职。” 他望向早已哭成泪人的美琴，温柔地说 “所以，别哭了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致那个笨蛋: 当你收到这封邮件时，我已经坐上离开学园都市的飞机，去往另一个城市了。 有些话，我一直藏在心里，我想今天是时候了。 我们分手吧。 自从和你交往后，我对你的感觉就不断在变化，不再有了初恋时的那种热情。 我意识到我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喜欢你，我也不断地思考，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 渐渐地我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中，占了绝大部分的，是感恩。 那是一种混合了感激与尊敬的情感，驱使着我向你靠近。它迫使我时刻关注着你，让我想要为你做点什么。 那不是爱情。 所以，借着这个机会，我想把话说清楚。 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会一生记住你无数次地拯救我。 但是我不喜欢你。 对此我无能为力。 对不起。 请忘了我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去关心别的女孩吧。 那个总在你身边转悠的矮冬瓜，那个因为一个足球被你撞到胸部的女孩……她们比我更加值得你的温柔。 相信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彻底忘掉我这个不讲道理，爱发脾气的放电国中妹的。 有缘再会，祝你幸福。 你自私的前女友 御坂美琴」 美琴望着手机草稿箱中的邮件，视野逐渐被泪水模糊。 “这个借口真是可笑啊......” 她必须找一个能让当麻信服的借口，让他彻底放弃自己。 “其实，是我没资格做你的女朋友……” 污浊不堪的自己，还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吗？还有资格，让他为了自己放弃别的女孩吗？ “我已经承受不起你的温柔了……” 她将指尖移动到发送键，强忍着不要流泪。 泪珠还是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过，如同打开了开关似的。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桌面上。美琴泣不成声。 美琴伏在桌上，泪水浸湿了她的袖口，也浸湿了她的心。 “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无数次地删掉了那封邮件，又无数次地输入。她无数次地想要按下“送信”，又无数次地让自己住手。 她知道，按下这个按钮，他们就真的结束了。 她会离开学园都市，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当麻会永远忘记自己，恢复往日的生活。 但是，自己能忘掉他吗? 凌晨两点，上条当麻的手机，收到了“御坂”的邮件。 这段甜甜的感情，最终败给了无情的现实。 也行，这对两人都好，也许…… —————————————————————— “阿阿阿阿阿阿上!” “干嘛!” 盯着壁橱某个小物件发呆的当麻，被戴着墨镜的金发好友一个手刀糊脸。 “又在想前女友了吧，还盯着个青蛙吊坠发呆......差不多得了，都分手半年了还忘不掉她吗。” “才没有，死开......” 当麻皱起了眉头，推开了损友，却突然咬紧了牙， “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没有错啊!我是很想她啊怎么样啊!” 他在繁华的街道上突然抬高了音量，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啊，抱歉抱歉，这个小哥刚失恋，还处于怒气值max状态。打扰了打扰了。” 土御门和周围的路人插科打诨了一会，终于没什么人围观了。 “嘛，嘛，别这么愁眉苦脸，按照原计划，去和西高的jk联谊......” 他笑着按住当麻的肩膀。 “我回去了。” 当麻拍开了土御门的手，扭过了头。他现在真的没有兴致配他胡闹。 “上条当麻。” 土御门的语气变了，一改往日的随性。 “你应该没有在找她吧。” 当麻不语。 “我是不知道她和你说了什么就离开了学园都市，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是忘掉这一切，走出这个事件的最好方法。而且......” 土御门看着沉默的当麻，终于决心说出口。 “以外人的角度来看，她也是不想拖累……” “我知道。” 那是近乎自暴自弃的语气。 “我知道的。” “我知道我不应该去找她，我知道当下最好的方法是让她离开这里，我也知道她现在不需要这些可怕的记忆……” 当麻低着头，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但是，我也会——不——甘——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知道这样是错的，但是又有谁能甘心接受呢？ “怎么可能会甘心，怎么可能会说「啊，那就算了」啊，说的很容易，人类是有感情的啊！有谁能够就这样放手啊啊啊啊!” 当麻扶着墙，蹲了下来，底下了头，男孩子当众流眼泪的样子，不能让除了她以外的人看见。 他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她。 ———————————————————————— “东京大学是往哪条路走来着......” 少女在路边驻足。 齐腰的长发，诉说着时光飞逝。与个人的意愿，经历无关，时间还是按部就班地流淌。 4年过去了 “希望班里女生多一点......啊，不行。还没进学校就开始哆哆嗦嗦的可不行呢。” 美琴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给自己打气。 接着将新款的智能手机，高举过头顶，那个有些稚嫩的呱太吊坠，在阳光下摇摆着。 “你说是吧，笨蛋。” 有着同款吊坠的他，现在应该也在哪所有名的大学里好好加油吧。 她露出了一阵微笑，接着是惆怅。 ———————————————————————— “冷静点，冷静点...上条先生。你已经是一个出色的成年人了，而且非常漂亮地拿到了驾照，区区新车上路这种小事......” “啊啊啊啊啊小意思个鬼啊！要迟到啦啊啊啊啊啊！” 当麻开着崭新的小轿车，胆战心惊地上了高速。 “走这边更快，加油，上条先生。” 开着最低限速的当麻，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老司机走着s型的路线，一辆辆超过了自己。无时不刻不在后悔自己今天没有选择坐电车上学这件事。 “好了，下高速啦，该减速......” “诶?” 当麻轻轻踏着刹车，仪表盘上60码的车速依然没有下减，他踩到了底，没有任何变化。 “不幸啊......” 开车到一半刹车失灵这种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吗? 只要足够不幸。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这太可怕了吧!救命啊!!!!!!!!!!” 他开着“双跳”（危险警告灯）以60码的高速一路闯着红灯飞驰着，如同一阵飓风，吓飞了路边的小鸟，掀起了少女的短裙，露出了不近人情安全裤。 “这这这这...这该怎么办...首先不能再往前开了，前面是闹市区这个车速肯定撞到人，变道变道......怎么都是车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人行道不是很宽敞嘛。”某个金发吸血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jo梗）